11:50,刚和丈夫谈完话 不敢放入太多情绪的谈话,因为一旦我放入情绪,丈夫会抓住我情绪的把柄置我于死地。所以我尽量用平稳的声调以及态度与他谈话,让他知道我等了他一宿。我不能流露出我的伤感和无望,我只能流露出我温柔的坚强,这是他愿意接受谈话的前提条件。他做了解释和道歉,同样也是平淡的语气,是的,我不能有任何情绪波澜起伏的外在表现,才能得以与他的“顺利”交谈。 昨夜彻夜不归的风波也就只能让它过去,我不能在上面做任何文章,我甚至不能声泪俱下地控诉他为何让我苦等一晚而他却给不了温柔的一个怀抱或真诚的弥补,我只能让这个风波悄然过去,就像我没有在黑暗的长夜里受伤无望地等待过一样,就这样。
11:50,刚和丈夫谈完话
不敢放入太多情绪的谈话,因为一旦我放入情绪,丈夫会抓住我情绪的把柄置我于死地。所以我尽量用平稳的声调以及态度与他谈话,让他知道我等了他一宿。我不能流露出我的伤感和无望,我只能流露出我温柔的坚强,这是他愿意接受谈话的前提条件。他做了解释和道歉,同样也是平淡的语气,是的,我不能有任何情绪波澜起伏的外在表现,才能得以与他的“顺利”交谈。
昨夜彻夜不归的风波也就只能让它过去,我不能在上面做任何文章,我甚至不能声泪俱下地控诉他为何让我苦等一晚而他却给不了温柔的一个怀抱或真诚的弥补,我只能让这个风波悄然过去,就像我没有在黑暗的长夜里受伤无望地等待过一样,就这样。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