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仿佛永远都找不到那个出口。
自从频繁用文字记录以来,那些于我而言的重要日子便刻在我的脑海里,与其说是重要的日子,不如说是那些极端的日子,极端欢喜,极端悲哀,我不能说我现在回想起来欢喜的记忆定能使我欢喜,也不能说,那些悲哀的日子定能再使我悲哀。
我记得,去年11月份到12月份,我感到了一种彻底的麻木,我没有目标,我只是希望我行动起来不再受到极端的创伤,然后陷入极端的思考以及极端的悲哀。我不害怕悲伤,可我害怕极端。它会把我推向真正的死亡。
我现在依旧麻木,流动着麻木。
2024年6月6日,我一个人待在家里,感觉到了精神不对劲,那是一种极端——如果你住在我俩楼上,那你一定会觉得楼下锁着一个疯子。
我曾不断地求救,我不信任省会医院那些我从没见过的机械能真正地“摄入”我的意识,那说到这里,我也只能先承认自己确实无知了,在一切有关理智的事物上,我都承认自己是无知的。而关于感性的,我要了解自己,了解自己,再了解自己。
这个过程何其艰难,如同精神上的刮骨之痛。这世上有关精神最苦痛的事情,是真正认识自己。
2025-08-01 13:17: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