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居和离婚的后果过去30年中,当人们被问及各种各样的事件在生活中会造成多大程度的压力和变化时,丧偶和离婚一直被排在最前列(Miller&Rahe,1997)。离婚的后果是什么?配偶的生活自然会改变,而孩子的生活也会改变。
从个体的视角看分居的后果
在一项宏大的研究中,斯图尔特及其同事( Stewart et al。,1997)对160户波士顿地区有小学年龄孩子的家庭进行了18个月追踪,这些家庭都有申请合法离婚的意思。斯图尔特等人考察了受访者的心理适应、人际关系、家务劳动,还附带考察了他们的经济状况。斯图尔特等人除了考察对成人的影响之外,还观察了对牵涉其中的孩子的影响。
心理适应
为了评估幸福感和心理适应情况,斯图尔特等人在起初和随后的访谈中就受访者体验的情绪和压力问题询问了他们。不足为怪,刚申请离婚后不久,受访者一般比后来的主观幸福感要低。例如,他们起初可能感到焦虑、沮丧、困感和故意。男女双方都拥心“独处”。
一项对卷人离婚程序的人们的驾驶记录的研究补充了这个发现,这些人在申请离婚之前和之后的六个月内比通常有更多事故,收到更多罚单 ( -may,1970)。事故和驾驶违规在离婚正式开始后的3个月后达到顶峰。
人际关系
在分居之初,斯图尔特等人的大多数受访者保持问朋友们的繁接触。这些发现补充了全国家庭调查的数据,这表明,离婚后同朋友在一起的社交时间增加了,在离婚后第一年尤其如此( Hanson, Mclanahan,& Thann,1998)在分居期间,朋友,然后是各种亲属(如父母,兄弟姐妹和子女)在某种程度上是人们最重要的支持来源( duran - aydinmtur,1998)大体上,妇女比男人更依赖社会支持,只是男人比女人更可能从新的恋爱伴侣那里获取支持。
当然,不是所有的分居后关系都是有支持的。在斯图尔特等人的研究中大约有半数受访者同他们离异的配偶的互动是故意的或紧张的。他们中有一半人还述说,有些亲戚不赞成他们分居。
另外,离婚后人们通常丧失了一半的朋友和其他社交网络内的人(如亲)( Rands,1988)。经过一段时间,一些新的成员参加进圈内来,但是两年后,前配偶的社交网络比分居以前一般平均小14%。这个圈子的组成也有改变,通常包括更少的已婚人士,而有更多的同性朋友。
家务劳动
回顾分居以前的劳动分工,多数妇女说她们一般做传流上由女性做的家务活(例如,购物、做饭、打扫、洗),面多数男人说他们一般做男人的活例如,整理院子、修理、维护车子)(大约一半的男人觉得他们曾经还参与了传统上由女性担当的活)。分居后,男方和女方都在做更多的活。例如,大多数女人修理院子、照顾车子、支付账单。很多女人(44%)干整理院子的活。孩子的责任也增加了。
经济资源
斯图尔特等人的研究(1997)中,三分之二的母亲表示其财政状况在离婚326第五部分亲密关系的丧失与增进后恶化。这是惯常的现。例如,在全国家庭调查中,1987年访谈了130O0多人,其中大多数在1993年又接受了访谈;审视这些数据后,汉森等人(Han西ytl逝M的的家庭收入下降了20%。更细致的分析表明,离婚后家庭收人急剧下降,但随后的四到五年又得到恢复,再婚妇女或建立了同居关系的妇女尤其如此。
母亲们在经济上受挫的部分原因是,只有大约50%的父亲支付了应付的孩子的抚养费;25%的父亲根本不付监护费围(美国人口菁查局,1995)。如果父亲自己的收入较高,并且有强制执行制度,如强令从工资中扣除款项,则父亲更可能提供监护费用( Mever,199)。
男性在离婚后的经济状况与女性相比下滑可能性较小。通过使用一个全国大样本,斯特鲁普和波洛克( Stroup& Pollock,1994)发现,离婚男人的收入比已婚男人的收入大约低10%,但是离婚后,男人更可能独自生活,而女人更可能家里抚养孩子。考虑到这一点,经济学家计算了配偶的收入的改变如何与需求相关;需求一般取作给定规模的家庭的贫困水平。运用需求一两整的测量标准, Bianchi, Shaiya和Kahn(1999)发现,无监护权的父亲的收入在离婚后的那年增加了28%,面有监护权的母亲的收人却下降了36%。从面,从需求一调整的角度看,男性的收入状况好,面女性的收入状况在离婚后立刻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