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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i是一名48岁未婚先天脑瘫的残疾人 读了大学也工作了20多年。我妈一直否定我,总是用别的残疾人和我比较,用我缺点比别人优点 2020年失业后我i基本不活动行走能力下降非常严重,以前和我走路差不多的残疾朋友还能来找我玩。我i现在都不敢自己走了。我妈就总说人家好。越这么说我越不愿意练腿。对谁都比我强,我i不走了成吗?其实我内心也很羡慕那个朋友还能到处自己走。和朋友说,朋友也说我不懂事,我妈让我练腿是为我好。可是我心里就是很不能接受我妈说别的残疾人比我好,人家自强自立,我没皮没脸臭不要脸。其实不是的。我i觉得我i很自尊,那个朋友都4十年没上班只不过是吃了国家低保。上班时候我工资是她一倍。失业以后我也去面试有单位要路程太远去不了。那些面试不要的单位我妈就认定人家看我走路这个德行就不要我。其实有认识的做单位人事的前同事直接告诉我,你能力没问题,就是部门不愿意要残疾人怕麻烦。我知道不练腿不成,可是我i就不想对我妈屈服。我i该怎么办?
我能感受到你内心撕裂般的痛苦——母亲的比较像钝刀割肉般消磨着你的自尊,而腿部功能的退化又加剧了这种无力感。你面临的不仅是生理康复问题,更是一场关乎自我价值的尊严保卫战。那些"别人家孩子"的对比,本质上剥夺了你作为独立个体被看见的权利。
你朋友能领低保四处走动,你曾用双倍工资证明过能力,这本就是两种不同的生存智慧,没有高下之分。建议尝试把"康复训练"和"对母亲屈服"这两个概念解绑:用录音笔录下每次行走的数据(如"今天比昨天多走3步"),这是为你自己而非她人的进步。同时,可以给母亲写封信:"我知道您怕我废掉,但比较只会让我更抗拒。我需要的是'我女儿当年上班能赚XX钱'这样的肯定。"
48岁的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残疾意味着什么,也最明白如何与身体谈判。当母亲再比较时,试着在心里默念:"我的价值不需要通过他人残疾程度来证明。"你过去20年的职业履历,就是对抗这个世界偏见最硬的底牌。
你好呀我是王兰华,感谢你把自己的感受和状态分享给我,你的经历让人钦佩和心疼,也能感受到你内心的痛苦和挣扎——被最亲近的人否定、比较,甚至连自我努力的价值都被轻易忽视,这种不被理解的孤独让人很无奈。作为一个有工作经验,有自己能力(甚至比朋友更优秀)的人,如今却因身体功能的变化和外界的偏见陷入自我对抗,这背后藏着太多未被看见的委屈。
你对母亲的“抗拒”,能体会到你希望得到母亲更多的支持理解和尊重。
你抗拒练腿,不是“不懂”,而是在用无声的方式告诉母亲:“我需要的不是否定,而是被看见。”
或许可以试着换个角度:练腿不是为了满足母亲的期待,而是为了自己的生活质量。你的价值早自己证明过,不需要用别人的标准衡量。”
你说“内心也很羡慕朋友能自己走”,这恰恰说明你依然有对生活的期待。身体功能的变化可能让人感到无力,但你的价值从不取决于“能走多远”,而在于你始终在努力按自己的方式生活。
允许自己“暂时不走”,但不要用“不走”来惩罚自己或母亲。康复训练可以循序渐进,哪怕每天扶着椅子站一会儿,也是对自己存的温柔接纳。
你20年的工作经验,以说明自己的坚韧,这份生命力本身就值得骄傲。母亲的焦虑和比较,或许源于她对“完美孩子”的执念,这也是她的局限。但你早已是独一无二的——一个在困境中依然保有自尊和清醒的人。试着把对母亲的“对抗”转化为对自己的“温柔陪伴”,你值得被自己好好对待,也值得被自己和他人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