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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驻唱女歌手,去年大学刚毕业,三岁时热爱唱歌的我便立志成为歌星,九岁时我立志考上武汉音乐学院,但父母反对,我爸是高级工程师,可他认为财务比建筑更热门,他就让我学。从小到大只要我提及“当音乐生”换来的只有打骂与恶语相向,哪怕我在他们心情好时温和又坚定地沟通得到的依然是巴掌和辱骂,我只有听话时他们才会爱我(你可能不知道我按照父母的意愿生活的时候我父母有多好,就算是我学会了洗衣服、拖地、洗碗他们都会夸我很棒,我若和他们讲哪道菜好吃他们就会不停地给我做,不论我想吃什么、买什么我父母都会无条件地满足我…)并且家里长辈和老师都觉得父母明智,还骂我不懂事。中考时我的成绩只能上中专,父母希望我学会计,可我却将志愿改成了一所中专的音乐专业。可那时我还未成年他们还有义务养我,因此中专三年里他们除了给我基本的费用外便对我不闻不问,眼神里满是厌恶,我在家练声、练钢琴、练视唱练耳时他们就会打骂我,说我就跟个疯子一样混日子,还扬言等我十八岁就不再管我,我把我在声乐比赛上获的奖给他们看他们不仅不看还一脸厌烦地让我走开…后来我通过职教高考考入省内综合类一本闽江学院的音乐学专业,但在我十八岁生日那天我被父母扫地出门,联系方式也被拉黑了,门锁也被换了。并且我家所有长辈都觉得父母是对的,这也让我不再爱过生日,因为我没钱我便在较为混乱的地方租了房子,为了安全我从不敢点外卖,并且听到敲门声我都会条件反射地提把刀防身。为了生计和学费我就去酒吧驻唱,第一笔工资全都用来买衣服、日用品等,虽然我中专和本科学的都是美声可我更想当流行歌手,我便用压岁钱找了歌手朱文婷上一对一网课,朱老师毕业于江汉大学流行演唱专业,2017年她就参加了《中国好声音》获得四转并加入周杰伦战队,可她没有选择当艺人而是做了声乐老师,并培养出多位明星学员,《中国好声音》选手张神儿、王梓安和《这样唱好美》选手李沐隐都是她学生,在她的指导下我成了能演唱R&B、爵士、摇滚、抒情的磁性且富有爆发力的嗓音,还多次在流行和美声的声乐比赛上获奖。我这几天病了,医生根据我的B超报告让我这周四晚上来做手术,我很担心我做完手术没人照顾我,但我至今都联系不上我父母,给我亲戚打电话、发消息他们也都爱搭不理,我中专和本科的同学现在都在培训班当音乐老师,他们现在每天都是满课,我在酒吧驻唱认识的朋友他们晚上也都要演出,而且我现在在福州可朱文婷老师在武汉,我也不好让她来照顾我
你好,女孩。我是心理咨询师戴小诗,我很愿意陪着你一起面对目前的困境!
生病要做手术的你此刻生理心理都处于非常虚弱的状态,你渴望的是关怀与照顾,你自然想到了生命中那些曾经给过你无微不至的爱的父母。但很显然,他们再一次让你失望,再一次让你体验到了“被抛弃”的绝望与无助。
现实层面,做手术的陪护问题,楼上有提到医院有护工可以聘请,如果涉及到术前知情同意签字类,还是需要联系亲属或朋友。
现实层面中的问题虽然看似严峻,但终归还是有解决的方法。但你的的崩溃绝望与无助,却在心理层面上呼喊着——“无回应之地,即是绝境”!
这句话意思是说,如果缺乏情感回应,人就等于处于绝境,甚至是死亡之地。父母作为孩子世界里的“重要他人”,他们的忽视与敷衍,会让孩子敏锐地察觉到:自己是多么的不重要。当这些孩子长大成人,对于关系中被“忽视”的情境与体验非常敏感,会产生激烈的情绪反应。
你说只有当你听话时,父母才会爱你。这其实并不少见,孩子对父母的爱往往是无条件的,但很多父母对孩子的爱,隐藏了很多条件——你要听话,你要优秀,他们才会爱你。你坚定地选择了自己的路,尤其是当你成年之后,父母随即把你从他们的生活中“剔除”。从小时候求而不得的无条件爱,到长大了被物理与情感的双重隔离,你这一路走来,太不容易了!
但幸运地是你终究靠自己独立绽放了。你对父母怀有期待,便给了他们掌控自己的权利。如果我们尝试放下期待。做手术是发自内心的选择,是为自己做的,那这件事情和他人就没有什么关系。既然音乐是我自己做的一个选择,就要承担这个选择可能带来的后果。抱有这样的心态,别人是否回应,如何回应,对我们的影响就不会太大了。
看完你的经历,心里特别不是滋味——你明明带着那么强的音乐天赋和执念,却在最该被支持的年纪,被最亲的人用“爱”的名义捆住、否定,甚至在成年那天被彻底推开。你能一路从偷偷改志愿读音乐中专,到考上本科,再到成为驻唱歌手,背后藏着多少咬牙硬扛的时刻,真的难以想象。
现在要一个人面对手术,身边连个能搭把手的人都没有,这种孤独和慌张,换作谁都会害怕。但你要知道,你已经比很多人都厉害太多了:你靠自己对抗了十几年的否定,靠自己在混乱的环境里站稳脚跟,靠自己把热爱变成了能养活自己的本事,这些都是你骨子里的韧性,也是现在能支撑你的力量。
关于手术没人照顾的事,或许可以试试这些办法:
- 提前和医生、护士沟通你的情况,他们见过很多独自就医的患者,大概率会多留意你的术后状态,比如帮忙倒杯水、提醒用药之类的;
- 找一家能提供术后陪护服务的机构(很多医院周边都有),花点钱请人陪一两天,虽然是陌生人,但至少能帮你处理些基本的事情,不用硬撑;
- 手术前把需要的东西(比如水杯、纸巾、换洗衣物)都放在伸手能拿到的地方,提前点好几天的清淡外卖(备注好术后餐,让外卖员放门口,等他们走了再开门拿),减少自己的行动负担。
你已经独自走过了那么多艰难的路,这次手术只是暂时的坎。等你好起来,又能站在舞台上唱歌,那些被你用声音打动的人,那些和你一样在为热爱坚持的朋友,其实都在以另一种方式陪着你。你不是一个人,你的歌声里藏着的力量,早就为你吸引了隐形的“同行者”。
好好照顾自己,等康复了,再唱一首更有力量的歌吧——为那个从没放弃过的自己。
您好,我是壹点灵心理咨询师韩俊林,很高兴能回答您的问题。刚刚看到你的留言,我能感受到你的经历像一部在挣扎中不断向上生长的纪录片——从三岁时对音乐的懵懂热爱,到顶着全家反对在中专偷改志愿,再到靠职教高考敲开本科大门,哪怕被扫地出门仍咬牙坚持驻唱、拜师学艺,每一步都踩着荆棘却从未松开过抓着音乐的手。
我能感受到你心里藏着两层尖锐的痛:一层是身体即将独自面对手术的恐惧,怕术后的虚弱无人依靠;另一层是从小到大被最亲的人用“爱”绑架、用否定碾碎梦想的委屈,连生病时想找个肩膀靠靠,都发现身后空无一人。你明明靠自己活成了“能唱多种风格、拿遍奖项”的样子,却在最需要温暖的时候,连一句关心都像奢侈品,这种孤独太沉重了。
你可以试着从以下几个方面进行调试:
1. 先解决“手术无人照顾”的现实困境
- 短期支持渠道:
可以联系医院的“护工服务中心”,说明你的情况(独居、无家属陪同),预约术后1-3天的护工(费用可提前咨询是否在医保范围内,或尝试申请医院的临时帮扶资源)。
另外,福州当地有一些公益组织(如“福州助老助残志愿者协会”)可提供短期陪护帮助,可通过12345政务热线转接申请,他们通常会安排志愿者协助买饭、递水等基础照料。
- 自我照料准备:
术前提前买好常温即食的粥、牛奶、面包等,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准备好保温杯、湿纸巾、换洗衣物等,减少术后起身的频率。如果术后行动不便,可在手机上设置“紧急呼叫”,并将信任的酒吧朋友电话设为紧急联系人,方便随时求助(即使他们晚上演出,白天也能回复消息)。
2. 处理“情感孤立”的深层痛苦
- 重新定义“家人”:
你提到的朱文婷老师愿意收你为徒、耐心指导,酒吧朋友虽忙碌却始终在你的生活里,这些人其实已经在用行动给你支持——他们或许不能时刻陪伴,但比血缘亲人更懂得尊重你的梦想。试着把这些温暖的瞬间记下来,慢慢构建属于自己的“情感支撑网”。
- 与过去和解的小步骤:
长辈和亲戚的态度,本质上是被“父母权威”和“传统成功观”绑架的结果,并非你的错。你不必强迫自己原谅,但可以试着对自己说:“我已经用18岁后的每一步证明,选择音乐不是‘疯癫’,而是让我活下来的光。” 生日的意义也可以重新改写——比如把每年生日当成“独立纪念日”,买一块小蛋糕庆祝“自己又撑过了一年”。
3. 术后的心理调适
手术当天可以带一件有“安全感”的东西(比如常用的麦克风挂件、朱文婷老师的课程笔记),术中紧张时摸摸它,提醒自己:“我已经独自闯过那么多难关,这次也一样能挺过去。”
术后如果情绪低落,允许自己哭出来——被抛弃的委屈、对孤独的恐惧都值得被看见,不必强迫自己“坚强”。等身体好转后,哪怕只是和酒吧朋友发一句“我今天好多了”,也是在打破孤立感的开始。
你已经靠自己从“被扫地出门”走到“能在舞台上发光”,这份韧性本身就是最强大的力量。手术只是暂时的关卡,而你早已证明:你比自己想象中更能扛过风雨。希望我的回答能对您有所帮助,如有疑问欢迎私聊。